Happy Sandra

萨德侯爵与热内
如今已然大获好评,
可是,折磨与背叛
并非属意的纵欲手段,
于是他放弃自己的戏仿作品。

奥登的打油诗

【撸扎AU】曼哈顿租房记 撸扎番外

可以单独看的番外,和正文没啥关系。正文戳合集。


都市工薪阶级AU


ABO+Mpreg,非常雷,非常雷,非常雷。

库尔图瓦前男友出没,剧情需要,有点黑化。酌情阅读。

沙雕画风。


所有图片来源见水印。侵删。




撸扎番外



大概五、六年前,艾登·阿扎尔是个快乐的男孩。

身为Omega一点没限制他想喜欢上谁就喜欢上谁的自由(和想上谁就上谁的自由),悄悄说一句,他从青春期就发现,他对身高比自己高20厘米以上的强壮Alpha情有独钟。更加美好的是,他的现任男友蒂博·库尔图瓦正好符合这个要求。

更更让人羡慕的是,他和他的男友就职于同一个公司的不同部门,每天可以一起享用午饭和晚饭,而这种过于亲密的相处方式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三年过去了,他们俩看起来还是像两块粘在一起的橡皮糖。

“蒂博是个很细致的人,”在一次私人聚会里,阿扎尔对德布劳内说,“而我正好是个比较随便的人。所以我们基本不吵架。”

接着他把炸鸡推开,故作嫌弃地说,“我不能吃这个,蒂博说这样很容易长肉。而我正在减肥。当然,如果邪恶的凯文非要给我一块,我也只能接受。”

要说有什么小小的烦恼,大概也就是这个——蒂博总是叫他减肥,可是艾登偏偏是很爱长肉又没有忌口的那种人。真的,这个有点烦,艾登想,如果只是在床上拍着他的屁股,说你该瘦点了,这也还好;然而蒂博有时候会在跟朋友单独聚会的时候提到这件事,说他刚认识艾登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不幸的是,他的一个朋友正好也是艾登的朋友,所以他就知道啦——好吧,这有点伤人。

蒂博不止会管这件事,阿扎尔闷闷的想,他还会叫他唱歌不要唱的那么大声,你走音了你知道吗,一次他从KTV里出来,刚坐到车里、系安全带的时候,蒂博就这样告诉他。而且你不该那么笑,笑的弯下腰去。蒂博又说,那样叫我们都挺难堪的。

阿扎尔对他这句话撅了撅嘴。

好吧,蒂博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安静的时候比较好看。

这还差不多,他当时说。

“可是我觉得你最近过的有点闷闷不乐。”,凯文·德布劳内说,顺手伸过来揉了揉他的卷发。

“也许吧,”阿扎尔说,“但我爱他。尽管他最近总是出差——去马德里什么的。我担心他会被调到那边的分公司去。”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真的听到他要去的消息时,阿扎尔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被足球鞋狠狠的踹了一脚。而且,他同时发现自己大概是全公司里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我落地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蒂博收拾东西的时候说,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装进去,又把生活用品也放进去,最后又放了一个大大的玩偶——他还是个很可爱的人,阿扎尔靠在一边看着想,这是为什么我爱过他。

他拉上了箱子,提起来拎了拎测试重量。吸了一口气,把箱子放在地上,打算过来亲阿扎尔一下。

阿扎尔躲开了,小个子比利时人仰头看着高个子比利时人,没有笑,“我不会接的。”

“艾登,”他看起来一脸难以置信,“我以为我们讨论过了,这就是一次调任而已,何况你也有机会和我一起去,也许明年……”

“不是这个,”阿扎尔把手机上的照片举起来给他看,“你上次出差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吧?”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反正他就是知道。



切,那个科斯塔有什么好的,我跟他当过一段时间同事,我知道,他跟我一样爱大笑,一样说着口音很重的英语,一样大大咧咧的,一样是一头卷发——20岁的时候你说我还是剃短了好看,蒂博,你还记得吗?

三年的感情。

初恋。

大diao和高个子。

三年的感情。

呸。

阿扎尔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买了另外一个汉堡,他不知道他在那一天穿着邋邋遢遢的人字拖运动裤,反戴着棒球帽,逛了多少家蒂博从来不会进的店,买了多少东西,直到他在汉堡王里,还没说出自己要买什么,就捂着嘴冲进卫生间里把一天吃的东西吐的干干净净。

没怀,谢谢,只是这样自虐一样的进食让他的胃受不了了。

他漱了漱口,照了照镜子,见因为呕吐弄的眼角有点红,就又洗了把脸才出去,点了一杯饮料。


刚拿到他的可乐,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穿着西装男人正在用法语味道的英语急躁的向店员催自己的饮料,店员正忙着,懒得搭理他。阿扎尔本来想从他旁边走过去,就听到那个男人用法语小声抱怨着快迟到了。

阿扎尔把自己的饮料递给他,“我还没喝。”他用法语说。

那个男人被他搞得有点愣,可能以为他也是店员,就拿过去嘬了一口——这时店员拿着一杯饮料走到取餐台前,叫了他的号。

男人显然被这种情况弄的有点尴尬,他把阿扎尔给他的饮料往桌子上一放,低声说了声谢谢,就挤过人群去拿自己的了,还挥舞着那张白色的小票。

阿扎尔看了看桌上的饮料又看了看男人的背影,发现自己已经懒得再去买一杯了,于是他拿起自己的饮料,趁男人还没回来,溜出了汉堡王。虽然听起来有点脑子缺根筋吧,但是他当时真挺想要那杯可乐的。



那天他喝可乐喝的有点醉,甚至给蒂博又发了一条短信,发了就删了,第二天他对自己发了什么忘的干干净净。没人回复,但至少他还没被拉黑。





一年后。

吉鲁端着酒杯穿过人群,居高临下的看着穿着晚礼服靠在一起跳舞的男男女女。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明天就是竞标的日子,而他作为一所法资公司的代表,需要上台为他们做最后的陈词。

“你可以当我们的门面了。”他记得出发前格里兹曼对他这么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和女人都会爱你的。”

可是他心里并没那么轻松。吉鲁想,他知道,一家以技术出名的比利时独资公司会成为他们有力的竞争对手——至于其他人,倒是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礼貌的谢绝了几个邀请他跳舞的Omega,吉鲁踱步走到旁边,这时他眉头一皱,看到几个Alpha正围着一个小个子,还不时交换着奇怪的眼神,其中一个Alpha的手甚至已经落到了他挺翘的屁股上。而那个Omega好像晕晕乎乎的,并没有什么反应。

酒里可能有东西,吉鲁判断到,法国人一向不屑于这种技巧。但这类药物一向在法律的边缘上,他也不能阻止有人需要用这个证明自己的魅力。同时他意识到,这个小家伙要倒霉了——不过,在尚不知道那几个Alpha什么来头之前——万一是甲方公司的呢,他干嘛要趟这个浑水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个子回了一下头,操,吉鲁意识到,自己看他有点面熟。虽然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但是这种忽然建立的眼神联系,让他觉得自己跟那个倒霉的Omega之间产生了某种说不出来的关系。在理智阻止他之前,吉鲁走过去,拉开了围着他的Alpha。

“终于找到你了,”他装作非常惊喜的说,用一只手揽住小个子的肩膀。同时放出一些信息素威慑旁边的Alpha。这是公众场合,吉鲁对自己说,他们都怕他们的肮脏小把戏被发现,自然也不敢声张。

小个子基本上已经瘫在他的胸肌上了,头还晃了晃,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吉鲁感到一种奇怪的热意传来。


他给他开了一间房,然后把已经人事不知的Omega架到了床上。他怎么那么沉啊,吉鲁想,不过肉都长哪里去了,明明是个贫乳。

哦,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男人,大概知道了。

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最后,出于某种善意,他还是给床上的人盖上了被子。



他得到了那个竞标,原因很出人意料—— 那个比利时公司的代表根本没来。





一个月以后,他们又在另一场竞标相遇了。

“又是你啊,”握手的时候吉鲁说,“小胖子。”

阿扎尔仰着脸给了他一个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的眼神。

吉鲁笑了笑,整理了整理领子,哼着歌从他身边走过去——也许是因为身高差距,他错过了小个子在他们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恍然大悟的表情。

信息素的味道,简单、直接,从不欺骗。



又一个月以后,他们搞到一起去了。不要问我细节,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哪个细节,是搞到一起的细节,还是搞——到一起的细节。不过是哪个,德布劳内都说他不知道。

总之他们非常和谐,就像我总说的那样,什么屁股配什么diao。没有问题。



一年多以后,他们一起经历了一个对于他们都很艰难的日子。

那天,吉鲁梦到戴着墨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严肃的对他说,你的Omega因为营养太好孩子长得太大了,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请你在这里签字。

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护士走了出来,抱着一个圆圆的东西,吉鲁刚急切的围过去,她就对吉鲁说,恭喜你,是一个小汉堡。

吉鲁大叫一声、右手猛地推开那个护士,从梦中惊醒,等他定了定神,他发现自己举起的右手上,血正一滴一滴的流到他脸上。在那样昏暗的夜里,看起来好像是可乐。直到它流到了嘴里——吉鲁尝到了铁锈的味道。那种滋味他多年以后也难以忘记。

他在医院走廊地上枯坐到天明。

他签了医生给的所有文件。

如果是小汉堡,他想,就小汉堡吧。

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

眼泪的味道跟血尝起来不太一样。



十天后,吉鲁拉着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情不愿的小胖子在医院后面的小山坡上散步。

“我不想走了,”跟不上的小矮子抱怨,“我要累死了。”

“不管多累,”吉鲁居高临下的批评他,“也要走下去。”

“停一会儿吧,”他说,“就一会儿。我跟你说一件事。”

“你可以边走边说啊。”

“你知道我当时最害怕什么吗?”

“什么?”

“我昏过去两次,又醒过来两次,第二次的时候听到你正在外面砸房门——然后我就非常害怕,我想,我以为我死了呢,没想到转世了还他妈的是你。“

吉鲁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他拉过来,亲吻他的额头。

“别用这个动作,”亲完了以后比利时人小声抱怨,“我的前男友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要亲就亲嘴。”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你看,我们都不是故意在这篇属于吉鲁和阿扎尔的故事里花一半时间讲前任的,但非常抱歉的是,这通常就是生活。那些离开或者我们离开的人在我们生活中占据了很大的篇幅,也给了我们很多不能忘记的回忆。而且,如果对比不存在,哪里又存在选择的自由呢?



还有一次,他们一起看老电影,屏幕上比利·怀德镜头下的玛丽莲·梦露风情万种,正跟朋友叙述着自己的无助,说她总是爱上一个又一个“吹着令人心碎的萨克斯风,某天早上却一走了之,连她的牙膏都要偷走的男人”,他们看着就笑了,果然到了结尾,年轻的歌女再次跳上了一艘晃晃悠悠的小艇,跟着一个新的萨克斯风手驰往远方。

后来吉鲁说,聪明人总是知道审时度势,而小甜心相反,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改变。



半年后,当艾登去一家金融公司谈业务,他看到走廊里坐着一个男人。穿着西装的男人看起来颇为疲惫,正在等待着面试官叫到他。

艾登走过去,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艾登·阿扎尔。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我们的起点。

不,还差一句——

今年艾登·阿扎尔27岁了,他仍然是一个快乐的男人。







#一年后阿扎尔去了马德里(不)#

#不知道周末该祝曼联好运还是切尔西好运#

#全文大概只有开始和结尾的两句话是真的#




(比正文还长的)注释:


1,库瓦的玩偶:他去马德里的时候带了一个很可爱的巨大玩偶;


2,库瓦和科酱的世界名画相比大家也看过了,比不过比不过,继续马德里意难忘吧;







3,库瓦说认识扎球的时候他还不是那样的,年轻的里尔扎了解一下(左一):





4,库瓦和扎球的短信梗来自,前些日子接受采访的时候,扎球说他想去皇马,但是不会像库瓦那样离开。几天后比利时队踢国家比赛,三个人展示奖杯,库瓦ins上发的图把扎球截掉了,扎球在底下开玩笑,问他为什么,也没人搭理他了(不知道这件事有后续吗);

微博🔗:点击


5,扎球和吉鲁的喝水梗,吉鲁还在阿森纳的时候,有一次医疗暂停,他俩站在一起,吉鲁很顺手的就向扎球要了水,扎球递给了他,吉鲁喝完以后他自己还喝了一口;


6,竞标梗就是世界杯梗,法国vs比利时的时候吉鲁飞铲扎球令作者印象深刻;


7,难产(啊别打我),是因为看了扎扎这个被侵犯视频,给大家看看动图:



他那个无处安放的手让我很想…

原视频🔗:点击


8,结尾提到的裹着羽绒服的扎扎(像个球)



9,关于快乐。

记者:埃登,你现在踢球还是想为了给大家带来快乐吗?

(阿扎尔大笑)。是的。我从5岁开始踢球,然后很快我就意识到,我不可能总是赢球。所以,我学到一招,我不会给自己施加压力。后来我的方式就是,自己在场上享受足球,并且让观众也得到愉悦。如果有一天我做不到了,我就会立刻退役。

记者:你当真一直这样开心吗?

Hazard:当真。

记者:可以跟你争论吗?

Hazard:不可能。



最后扎扎祝你早上好!






 @阿泽_Brain  @谢春深  @神奇的Tom哥哥 ,正文不能满足我的沙雕和狗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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